在一次换气的间隙，卡尔察觉到技能失效了，亚尔曼的手从腰侧微微后移，撑在了床垫上。

他有很多想问的：什么时候失效的？为什么没有立刻推开我？

甚至更过分一点：这是你的初吻吗？你喜欢和我接吻的感觉吗？

然而所有的句子在喉咙里转了几圈，全部卡在了嗓子眼。他紧紧地盯着床铺的凹陷，有点畏惧得到答案。

技能冷却时间已经过了，也许不给亚尔曼说话的机会，直接继续控制对方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在卡尔犹豫不决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时间里，亚尔曼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对方的视线，仿佛被烫着一般，反射性地抽回右手。这下更把他能够自由活动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。

四目相对，高塔顶层的窗户不大，然而落进的光束足以让亚尔曼看清卡尔眼睛里的渴望，他在等着他开口的第一句话。

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？”

这不是亚尔曼最想说的一句话，却是他当下唯一能够说出口的。

卡尔眼睛里闪过诧异。他自己满怀疑问句，以为对方会给他一个祈使句，例如“滚开！”什么的，却不想也得到了一个疑问句。

亚尔曼这家伙实在是温柔过头，除了升级经验必须的魔兽，面对着对他这样意图不轨的人也能先考虑对方。

卡尔决定用实际行动回答亚尔曼的疑问，他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骑士，他会得寸进尺地利用那份温柔。

“我想邀请你一起享用蛋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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