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过后，莫羽晨趴在桌子上喘气，他身上只剩一件衬衣勉强盖住赤裸的身体，肉穴裡还含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。他回神得很快，也变脸变得很快，撑起上半身，转头看向关易时，脸上冷冰冰的：“关易，你──”

“你不爽吗？”关易打断了他的话，一点被质问时的惊慌都没有。

莫羽晨依旧冷冷地看向他。

“我是问，你刚才没爽到吗？宝宝。”关易凑近莫羽晨，这一句话问得犹如情人之间的低喃一样，暧昧至极。

莫羽晨伸手作势要打他，关易看见了，却也没躲。但最终，那巴掌也没有落下。

莫羽晨其实也清楚，关易破坏约定是一件事，但他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也是另一件事。在刚才的性爱中，他确实得到了极致的快感，那些他曾想像过却碍于身分无法做出来的事，关易都替他完成了。他直到现在身体还处在兴奋的颤慄中：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关易笑了笑：“我没有想怎么样。我只是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情，你很喜欢这样吧。”

莫羽晨沉默地看着他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他既无法承认，也无法否认，在这样漫长的对峙之中，是他先败下阵来。

莫羽晨移开目光，不再看向关易，他抽出放在会议室桌上的纸巾，开始清理身上的体液，穿好裤子及西装外套后，他迳自从关易身边走过去，打算离开会议室。

在莫羽晨的手握上门把的时候，关易又道：“莫总，签约是完成了，但合作才刚开始而已，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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