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确实很疼她，但是外婆也很心疼方芸。

每次方芸被姜勇打的时候，外婆都会躲起来偷哭。

如果哪天，让外婆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孙女，和她的亲生女儿之间做选择，姜南很怕外婆不会选择自己。

她紧紧抱着陆宴，想从他这里得到外婆不会抛弃自己的答案。

但是陆宴什么也没说，只是带她回了雍景台。

他不知道姜南的外婆会不会抛弃她，但是他不会。

至少在他的有生之年，他是一定要护着她的。

陆宴目光温和的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小姑娘，今晚终于没有离开。像是哄孩子一样把她抱在怀里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。

等她睡着以后，才去外面拨通了秦楼的电话，“我同意陆氏集团和君方律所续约，但是以后陆氏集团的案子，都必须优先交给姜南做，你也必须亲自带她。”

“那两个点的抽成，算我给我家小姑娘付的学费。”

“两个亿的学费吗？”秦楼薄唇微勾，有意思的笑了声，“小陆总大气。”

“我和你磨了好几天都没谈拢的价格，姜南几小时就搞定了。我很好奇，她是怎么求你的？”

陆宴一听秦楼这话，就猜出秦楼可能怂恿姜南过来求他了。

眉头微皱，冷道：“她还没开口，是我自己想让她开心。”

“以后别再这样利用她了，她不是你达到目的的工具。红圈所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律师能带她。”

啧啧，还威胁上他，想把他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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