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来打个赌！”

“什么赌？”

“赌这棵树会不会结出菩提果。”袁云谏不自在的摸了摸脸颊，被揉搓过的地方有些泛红，“既然你说，结出了就会离开。那我就赌他结不出，如果我赢了，就和我在一起吧......”

“我不赌。”

菩然先是愣了两秒，随后撇过头去拒绝了。放于腰间的手，默默攥成了拳头。

在袁云谏的视角看，对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表白。心中微微泛着苦涩，在看见少年紧蹙着的眉毛时，那种无助感更深刻了些。他朝上仰望着天空。

雪落在他的眼角的皮肤上，几秒钟之间化为了雪水，缓缓滑落到衣领上。

“哎呦好好好，那我们去吃饭吧？估计这会童子们都已经开始第二轮了。去晚了，可就没得吃了。”

男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，大步朝着院门口走去。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毫不在意地挥手。

“快跟上啊。”

“好。”

少年迟疑一瞬，随后缓步跟在他的后面。

男人飘逸的长发与他的泪一同被风雪吹散了。

第一次的告白以失败告终了。

一月过去。

大家似乎习惯了袁云谏的存在，没有一开始的紧张与局促，说话也都放开了。个性洒脱的他也很适合游走人群之中，和小童僧人打成一片。

倒是菩然......

那日书塾一别，一月下来，似乎话都说不上几句。

他那躁动的内心也逐渐被寺里那，除了素还是素的饮食搞的平淡无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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