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赵梵在卡座里跪了很久，少爷拉了几次才把他拉起来，跟他说在这儿上班就这样，别傻了，姐姐都把你忘了。

赵梵听得浑浑噩噩，满脑子都是阴茎在水逼里进出，满耳朵都是啪啪声。

他哥上班还得负责表演操逼？

怎么办，他哥好像没有以前强大了，他哥好像会被别人欺负。

他哥的大哥是不是不疼他哥了？

他不能等了。

不能等了。

一天都等不了。

高考还有大半年，他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他就没哥哥了！

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一天缩短，最后一排的座位却始终空着一个。

赵梵不再去学校。

他每天流连在娱乐场所，拿着他哥的钱花天酒地，因为财力雄厚，很快认识了一帮混混，跟着他们喝酒打牌嫖娼。

他没报过他哥的名字，黑社会不大，一个市就那么几个地方玩，天天蹲着很容易碰上他哥认识的人。

有时候会问他一嘴，他就说他跟他哥闹掰了。

他哥认识的人都挺厉害，跟他聊几句，他的地位就上去了，那帮混混追着喊他哥。

他想起他哥说的话——混不到钱的大哥就是在搞笑。

他混不到钱，他一直在花钱，他不知道混黑社会怎么搞钱。

但他知道他这么混他哥很快就能知道，他等他哥来揍他。

赵梵敞着皮衣，里面是黑背心，靠在鸡店门口抽烟，跟站街似的。

他不进去嫖。

他跟那几个混混说自己阳萎，一个女的在他鸡巴上蹭过逼，但真没硬，那帮混混都用怜悯的眼神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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