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末，淫神如期而至，两人身穿盔甲，手握魔剑登上了最高的塔楼，楼顶乌云密布，妖风四起，预示着淫神即将降临。

未知的恐惧被无限放大，这一剑下去，成败在此一举。

终于盼来了这一天，龙霸天向毛浦西点了点头，眼神坚定：“毛子哥，你想好了吗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！”

毛浦西：“都到这地步了，还有什么好想的，倒是你，想清楚了没？”

龙霸天高举魔剑，对着头顶翻涌的云团，他仰头叹息道：“老子不能再坐以待毙了，这天迟早会来，我他妈早想清楚了，不是它死就是我亡！”

“要是什么都没变却搞了一身伤呢？”

龙霸天深呼吸，怒道：“你真他妈扫兴！”

毛浦西无奈地笑了笑，此刻天空的云团旋转着，正慢慢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，他直视着龙霸天说：“刚才你喊我哥了，我都好久没听见你这么称呼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龙哥，再叫一次，我怕以后再也听不见了。”

龙霸天紧了下手中的剑，刚才还气势逼人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，却被哥不哥的题外话整得有些忧伤，他低头说：“别这么矫情，你不也叫我哥吗？你叫一个我还一个。”

“只是为了还我？”毛浦西苦笑，随后一声长叹，“罢了，也许就像你说的那样，我俩之间永远停留在1.5％。”

“毛子哥……”龙霸天心情沉重，昨晚他彻夜未眠，每一个结果都想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——第一个结果是他战败了，但是没死，继续活在系统的控制下，这对他来说是最接受不了的，就像温水煮青蛙，痛苦至极，在这样的心境下他根本没心思和毛浦西谈情说爱，见了只会膈应；第二个结果是他赢了，战胜了系统回到了三次元，那里有他的亲人、同学、朋友……但是没有毛浦西，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谁，这样也好，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，他迟早会忘了他；第三个结果是最简单的，那就是嗝屁了，宇宙万物归于零，祈祷下辈子投个上上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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