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知回来的时候，环视一周客厅，不禁叫了一声，“连毅——”许文知以为连毅不会再回部队了，毕竟就要元旦了，但连毅没待一两天就走了。

许文知转身进厨房备菜，许文知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的说辞，正准备倒掉菜梗的时候，见篮子里混杂着菜心，许文知低头挑拣出来，自己总有些心神不宁。

傍晚张清艺回来时，径直走向房间，许文知这时叫住他，“清艺，可以吃饭了。”

张清艺一顿，随后点了点头，待他出来的时候，见只有许文知出现在餐桌，“他走了？”

许文知点了点头，“嗯。”

张清艺心里暗喜，脸上表情不显，许文知慢慢吞吞地吃着饭，不时看向张清艺，张清艺抬头夹菜的时候，许文知已经低下头吃饭。

一顿饭吃下来只有许文知吃得索然无味。

许文知走到客厅时，张清艺已经帮他打开了电视，那部电视剧他已经看完了，张清艺挑了又挑，主动问，“文之哥，你想看什么电视剧？”张清艺和许文知那一两天的确闹得不和，但眼下连毅走了，他不想和许文知闹不愉快。

许文知吸了口气，“不看了，清艺，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张清艺握着遥控器的手缓慢地要放下，似是预料许文知要说什么一样，张清艺又抓起遥控器，“一会再说，你想看什么？我给你搜。”

许文知声音轻轻却坚定，“不看了，我有话要和你现在说。”这一两天捋了一遍又一遍的语言，对上清艺有些冰冷的眼神还是有些难言，许文知一鼓作气，“清艺，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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