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。”

莫卡敲开房门，正低着头看文件的男孩抬起头来揉了揉脖子。爸爸的资产被吞并得太厉害，留下来的，都不够他日常的开销。

“喝点红茶，休息一会儿。”莫卡笑着递给他一杯醇香扑鼻的红茶，“小少爷，你有什么难处吗？”

“我们的资金链断了。”

这是顾柯最头疼的一点。

“这是肯定会发生的。你的继父一直就防备着你，将你手中的权利架空，将你的金钱掏空……只有这样，你才会好好听话。”

顾柯撇撇嘴，傲慢地扫了一眼：“真是天真。”

“小少爷，”尽管知道顾柯不愿意回到那个男人身边，可此时此刻，莫卡知道，他们不能去惹怒那个男人，“你出来这么久了，你的继父一定会担心。有时候，要成就一件大事，那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……”

莫卡无比耐心地往红茶里头加了半杯牛奶，调制成英式奶茶：“小不忍则乱大谋。”

小，不忍？

顾柯有些愤怒地扯过莫卡的衣领，狠狠掐着他，双眼发红，闪过屈辱和不堪，莫卡闭上嘴，被顾柯一把推倒在沙发上，凶神恶煞地低下头盯着他的眼睛：“小不忍则乱大谋……你知道我在忍耐什么？你懂什么……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是怎么度过的吗？你知道那个老男人在床上是怎么折磨我的吗？我就像个婊子一样被操得下面合都合不上！再这样下去……我会疯的！”

“那就疯好了。”莫卡的眼神漠然而又固执，“小少爷，你不是疯子，所以不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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