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重复了有一段时间，我跟他只有晚上和早上的相处，他清醒的时刻也不是很规律，对话的次数也寥寥无几，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月吧，我每次去看他的时候，发现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少了，疤也快褪了，精神相较以前也恢复得不错，不是那些人心软才下手轻的，我知道，这只是因为，他接下来差不多是要开始接客了

在刚来的时候以残忍手段强迫少年接受，等他慢慢习惯甚至接受，再慢慢调低强度，给他喘息的时机，在此过程中，他或许会生出不切实际的希望，真的以为更听话才会少受些苦，慢慢适应，然后麻木沉沦，然后等把伤调养得差不多了，把他们送到客人面前，落入新的地狱，击溃希冀，变成一个失去人格尊严，真正听话的木偶娃娃，然后，赚得盆满钵满

不久，我就时常能在一楼看见他，穿着半漏不漏的紫色纱衣，伴着那助兴的琴声，不时跳上客人的桌台，晃荡着他双修长白皙的双腿，春光乍泄后又躲藏了起来，仿佛害羞着欲拒还迎

我看到已经有不少客人吞咽了下口水，想着急不可待把他往房里带，甚至当场来一次活春宫

又或者陪着那些中年权贵，大多都肥头大耳，肚子堆成一块，手不老实的在少年身上游走，吃吃豆腐，占占便宜，少年跪坐在怀里，松弛的衣襟足以让客人看见那两株殷红，不由想向下继续探索那曲径通幽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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