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严进了屋子，一抬眼就瞧见了坐在床边的程欢。

他走过去，看着这人，若不是亲眼见了，恐怕没人会相信一个男人竟能生的如此好看吧。岳严这么些年也算是见过了各种美貌，之前也府里也有过几个男倌儿，但模样都比不上程欢。

他细细地打量了一番，突然开口问道：“多大了？”

程欢闻言，恭敬地回答，“回王爷的话，今年十八了。”

“哦？在秀春楼多久了？”

“九岁的时候就跟着阮姐儿了。”

岳严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，正对着程欢，脸上带着些戏谑之意，“说起来，你还是个雏儿，知道怎么伺候人吗？”

听了这话，程欢便知道靖王这是有意在试探他的话。这秀春楼竞价的头牌，哪个的初夜不都是未经人事的，但个个都在一夜以后有无数的客人排着队等着。靖王又怎么会不知道，这是不过是想要看他如何回答罢了。

“还请王爷放心，程欢虽然是第一次，但在秀春楼的时候，也是好好学习过的。况且有王爷在，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还请王爷费心指教才是。”

这些年在秀春楼里，程欢不知听着阮姐儿给自己讲了多少次，不知自己在脑子里想过了多少回，更不知道有旁人伺候的时候，自己眼瞧着了多少遍。这些都是为了今日，为了能够在第一夜的时候，让客人能够满意。

虽然如今这位眼前的客人，又或者说是主人，伺候起来的难度有些大，但事已至此，自己没有退路，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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