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......睡衣？”

见柯言砚打电话来是找睡衣，不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后，莫时境松了口气，但也依旧是保持着快步，转上了二层。

刚到门口，衣帽间内一道嫩白色，在暗色的柜与暖色灯下，抢先闯入眼中。

他的腿像是被瞬间定了格，鞋也粘在地板，完全，站着走动不了了。

感觉自己抽了几根烟都没能压下来的燥热，在此时疯狂剧增，强烈到也许下一秒就会发出滋滋的声响。

热意聚在下腹沸腾，空气中也仿佛蕴含了温度极高的水蒸气。蒸笼锁住了他，里边的灼热让他呼吸不过来。

只围了条浴巾的柯言砚，叉着腰看着面前打开的衣柜。

湿发上的水汽偶尔集成一颗，挂在发梢，滴落在肩上滚到结实的前胸，再沿着腹部肌肉的线沟滑落，浸进浴巾里。

莫时境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，“咕嘟”的很大一声，带着快要克制不住的渴望。

“哥？”柯言砚侧眸看到站在门口当木头人的莫时境，低唤出声，抓了抓湿发说：“我吃完后看到哥在抽烟，就想着先去洗澡，结果忘记找哥要衣服......”

又略抱歉地笑着指了指衣柜说：“刚才翻了下，不但没找着还给弄乱了。哥不会怪我吧？”

莫时境摇摇头，拉开门侧的一个抽屉，拿了套睡衣塞进柯言砚怀里。过近的距离，能嗅见柯言砚皮肤上边沐浴露的味道，以及其中夹杂的自身信息素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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