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，华丽的卧室，少年坐在高脚凳上，借着一盏盏彩色的玻璃灯，一边观赏着床上的男人，一边对着油画架临摹作画。

纤细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操控着两把画刀，在画布上轻轻涂抹着颜料，白如奶昔，红如唇脂……

林谦强忍着身下酥麻的异样感，不让自己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与呻吟。

他的手脚都被皮带不松不紧地扣在床的四柱，情到深处，激动地抽搐几下，却无法蜷缩起来，无助和痛苦折磨得他崩溃不已。

“老师，别乱动啊，我还没画好呢。”

“……别画了……程凡……我求你……别画了……”林谦紧咬着唇看向不远处的少年，眼角的泪水又划落了几道，他身下的被褥早已被攥得凌乱不堪。

“啊？为什么？是床单又湿了吗？”程凡停下动作，抬头看了一眼，认真地说道：“老师你就不能忍一下，已经没有新的床单给你换了。”

“……凡凡……我好痛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你别这样对我……我答应你，我答应你……你想要什么……我都给你……我都给你……”林谦羞耻地把头扭到一边，泪眼朦胧地偷看着对面的少年。

“好啊，我当然相信老师，不过，这幅画是对老师一个小小的惩罚，我必须要画完的，不然老师以后记不住，又在我身下叫别的男人，我可是会发疯的！”

程凡拿着画刀的手轻微颤抖了下，又笑着说道：“老师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……别再说话分散我的注意力了，不然这幅画，今晚，怕是要画不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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