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可能？”金柳很疑惑，自己最后的记忆明明就是在水里挣扎。

“你看看我这衣服，不管上岸多长时间，都是湿的，溺水而死的鬼，衣服都是这样，你再看看你的衣服，干干爽爽的，怎么可能是溺水死的？”

“是这样吗？”金柳抬头看向胡有定，胡有定点头，“我看到的水鬼，确实衣服都是湿的。”

金柳努力回想着，“我记得我跳进水里，不能呼吸很难受，呛了水，水里什么都看不见，眼睛很疼，我就闭上了眼，再一睁眼就变成鬼了。”

“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？活着的时候就认识吗？”

“不是，我变成鬼之后到了山里，碰到了有定哥，那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，也不知道自己是鬼，有定哥也以为我是人，才把我带回来的。”

“这么说来，溺水之后被人救起也是有可能的，或许得到了救治，过了一段时间才死。”

“嗯。”金柳点头。

“你打算以后就留在这里了？”

“如果鬼差不来抓我，我就留在这里，不对，鬼差来了，我也要留在这里，明天我要问问大黄，如果鬼差来了，要怎么才能不被鬼差抓走？”

“大黄是谁？”

“是村里的一条大黄狗，它死了有一年多了，还在它主人身边待着呢，我也能像它一样就好了。”

“哦，是那只狗啊。”水鬼想起那只狗略显落寞的背影。“它也许跟鬼差走比较好，主人又看不见它，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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