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林枫从床上爬起，差点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，直到看见身上的斑驳痕迹，他才清醒过来，虚弱地穿好了衣服。

他看见床上躺着的一块司徒夜昨日留下的扇形玉佩，再三纠结，还是将烫手的玉佩随意别在了腰间。

转出门时，他爷爷已经在吃早点了。

“我听伙计说你昨日下午都不在店里，去哪了？”曲青山头也不抬，冷冷问他。

“爷爷，对不起，我只是在店里待得闷了，所以……”曲林枫歉疚地站在凳子边上不敢落座。

曲青山质问道：“所以就跑出去闲逛了？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“你既然无心在这铺子上，那你以后也别求着我学那些药理知识了，”曲青山从位子上起身，“你本就无法修炼，不能炼药还学这些药草基础干什么？”

曲林枫慌乱地拽住他爷爷的衣摆，语气恳切：“爷爷，我真的错了，我想学的，哪怕一点点也好，而且，我说不定是可以修炼的。”

曲青山面色陡然一沉，“你说什么？你是不能修炼的资质，谁跟你说你可以修炼的？”

“爷爷？”曲林枫有些害怕他爷爷生气的态度，“可是我也许真的可以修炼，爷爷要不您再帮我看看……”

“够了，你可不可以修炼，我一个五级药剂师难道还会看错吗？”曲青山上下打量着他，见他周身并无玄力波动才放下心来，“就算不能修炼，老老实实做一个凡人不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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