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先前溅在洛清文脸上的鲜血，有一些也溅到了嘴唇上。

秦默越发纳闷起来。

为什么洛清文要这样做？明明没有恶魔化，脑子清醒，又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清醒的行为来呢？或者还是之前所留下的后遗症？

不明白。

不管怎样，对于与这人接吻的行为，秦默并不反感，反正也不是没做过，不在乎多做一次，所以他静静站着，不拒绝，也不回应，耐心地等到这个吻结束。

然后他问：「为什么？」为什么吻他？还有，什么叫「回来找他」？

「我不会放开你。」

仿佛为了证明这句话，洛清文按住他的后颈，力度不轻不重，刚好牢牢地握在手中。

「只要你在这里，无论我去到什么地方，就算是地狱，我也一定爬出地狱回来找你。」

「……」怎么好像听见了某种血腥宣言呢？

秦默有点哭笑不得，更多的还是狐疑。正要再问，洛清文却再次吻了过来。

悠长的吻，比起先前那次带着试探的吻，更深入，也更缠绵。

洛清文还记得就在几天前，自己曾经有过这样做的冲动，但是被他克制住了。他以为这根本是不合情理的事，对方无法接受，他自己更会无法接受。

现在想想，真是愚蠢。

这种感觉明明这么好。

后悔？

绝对不会。

虽然这个死神很啰嗦，很贫嘴，很不知所谓，可是唇舌的触感却柔软得不可思议，温暖得仿佛可以融化一切，吻得越久，却越觉得不够，恨不得一直持续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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