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，秦默一路尾随洛清文，跟着他回到住处，看到他进浴室洗了个澡，上床睡觉。

就这样，再寻常不过。

秦默试着叫他几次，叫不醒。用手指把他的眼皮掀开，呈现出的是处于沉睡的眼睛，眼底已经没有了那种诡秘的红光。

「恶魔」的骚动看样子真的结束了。

这个夜晚对秦默而言，似乎格外漫长。

而洛清文，一觉睡到次日早晨，在习惯的时间点醒来，起床，穿衣，盥洗，然后离开房间。

刚下到二楼，恰逢秦默正在上楼，看到他，便笑着说：「起床了？真是起得早不如起得巧，来吧，刚刚好吃早饭。」

虽然两人处了这么多天，但却从未一起在房子里吃过饭。因为秦默总是一大早就离开，晚上来的时候，洛清文多半已经用过晚饭，再加上秦默本身就不太吃人类的食物，除非是偶然尝鲜。

所以现在听到秦默这样说，洛清文难免讶然。

来到一楼餐厅，果然看见桌上摆着双份早餐，极其简单，一盘蔬菜水果色拉，两份自制三明治，两杯鲜榨果汁。

「第一次亲手做东西吃，希望不会让人吃出什么问题。」这么打趣着，秦默把椅子从餐桌下方拉出，亮出一抹绅士风度的微笑，请洛清文入座。

洛清文瞥他一眼，再次打量桌上的东西，不论怎么看，果然还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，然而再想到居然是这个死神亲手做的，顿时感觉又不那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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