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泉已经恢复清明，身为琉璃岛最有名的调教师，他迅速掌控了自己的心智，此时，他是陆舒铭的奴隶！他再一次对自己说。

他维持着撕扯的跪姿，忽略掉眉梢入眼的酒滴，甚至不顾陆舒铭捏住自己下巴的手，就那么狠狠地抽向了自己，左右开弓，毫不惜力。他为刚刚失了心智而悔恨，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。此时的他，眼中只有陆舒铭，再无其他。他一定要给陆舒铭想要的——他的弱点，必须要递到陆舒铭的手里。

看着凌泉一下一下打着自己，陆舒铭松开了发力的手指。他没有做别的，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目不转睛地看着凌泉。凌泉的眼睛已经发光，陆舒铭知道他恢复了神智，清脆的掌掴声没有起伏，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，那绝不是一个人能轻易做到的程度！凌泉的脸颊已经肿成了馒头，红得不像样子了，鲜红的指印张牙舞爪着，往昔俊美妖冶的容貌已面目全非。

凌泉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，剧烈的疼痛还在继续，陆舒铭一直看着他，始终没有喊停。他猜想，今晚的自己最后恐怕只能剩下一口气了。

“停，”陆舒铭下了令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凌泉的耳朵已经嗡嗡作响，整个脑袋涨涨的，他奋力保持着跪姿，最大程度地展示他的臣服，他不能允许自己再出错。

“疼吗？”陆舒铭明知故问，心中有着勉力压制的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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