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

他坐在梁悦颜身边填写申请表格，她比他看得还要认真。法律系课程很多，从法系、法制到到各细分领域法律，他勾选他想要进修的课程，社会福利法、儿童权益、女权角度的暴力犯罪解析。

在姓名、性别、出生日期之下，有一个叫“Marital Status”的选项，他迟疑，咬着嘴唇，最终在“Married”、“Single”、“Widowed”、“Divorced”和“Separated”里勾选了“Single”。

荆素棠不敢回头看梁悦颜的神情，顿了顿才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：“录取条件里对冰岛语熟练程度有要求。可能要一边准备入学考试，一边学冰岛语才行。”

梁悦颜“嗯”了一声，揉了揉他的头发，又很快站起身：“明天第一天，我去看看要穿什么衣服。”

他放下笔。又拿起来。他看着她走出去的方向。

他曾经对雅各布说“I haven，t asked”。他还是没有问。为她，任何事情都可以不计后果去做，偏偏在向她讨一个名分这事上胆怯。

05

梁悦颜入职非常顺利。在第二天，她被邀请参加一场公司举办的休闲晚宴，可以携眷。

雅各布让她介绍一下，她和荆素棠十指紧扣，在众人面前晃了晃。雅各布似有深意地看了荆素棠一眼，他回看一眼，握紧了梁悦颜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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