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近在咫尺，却感觉好不真实。

“早上好。”周嘉揉着眼睛，打招呼。

“早。”陆铮商量道：“去买饭吧，我送你回去，待会一起坐公交车。”

“可以啊，我先去洗漱？”

“好。”

出租车停在周嘉家楼前，两人下车。

这时陆铮书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，陆铮拿出来，捂着听筒和周嘉做了个手势，让她先上楼，有人来电话。

电话里传来女人冷清的声音：“陆铮，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我挺好的，你呢？工作还顺心吗。”陆铮踢着路边的石块。

对面环境似乎很乱，说话人有点吵。

“我这边有点忙，下周我回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周嘉下楼时陆铮刚挂断电话。

“走吧，还有时间呢，”周嘉靠近她，“去之前那家早餐店？”

“听你的。”陆铮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。

松开，垂下。

牵住周嘉的手。

周嘉突然不再说话，不过几秒间就收回刚才惊讶的表情，深吸一口气，也牵住他。

再一次和她来到这家店已经换了一种身份。

买完早餐坐在椅子上，两个位置紧挨着，没有面对面坐。

这种位置似乎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如此。

陆铮付的钱，周嘉想转他却被阻止。她听到陆铮说：“女朋友就惯着，一顿早饭算不上什么？这只是最基本的。未来还要赚钱给你更好的。”

“那你哪来的钱啊？”周嘉把最后一个小煎饺塞进他嘴里。

陆铮嚼了几下就咽了，拿过她手中刚抽出来的纸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油渍，说道：“你负责享受就行，不用管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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